等下说我在吃饭

【授翻】and suddenly I was a lilac sky怦然心动(6/6完结)<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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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智欢:

VI、


        他们有两周没有说话。


        他们有两周没有说话,而现在他们正在布拉格郊外的一处钢材仓库里狂奔,身后追着一打的枪手,Illya时不时回头确认Napoleon还跟得上他,但他们仍然没有和彼此说话。


        要是这回能活下来的话,Napoleon恶狠狠地想,他一定要把Illya铐在台见鬼的散热器上,直到他说点什么


        他们蹬蹬跑上生锈的金属楼梯,即使两人都不知道跑到顶楼之后要如何是好。枪手的射击实际上不是致死性的,这就意味着他们得到的命令是活捉Napoleon和Illya,这情况更糟:这些人受雇于Margot Kašpar,她惊才艳艳,又残暴非常,靠提供M-388核火箭筒的仿制品来谋生。


        一颗子弹在他绕过四楼平台时贴着Napoleon的手臂飞了过去。Illya听到了子弹的嗖嗖声,和它在击中一级台阶时的反弹声。他回头,瞪大了眼睛,Napoleon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不,别担心,我没事


        他们一直跑到台阶的尽头。


        仓库的顶层很空阔,只存放着些故障设备,还有一大堆发霉的纸板箱。有一面墙完全是由落满灰的碎玻璃窗组成的。


        Napoleon拔出枪,面朝楼梯井。在他身边,Illya也做了一样的动作。留给他们的只有几秒钟。


        枪手冲开了门。Napoleon抓住Illya的手臂,转身跑向那面窗墙。


      “Solo!”Illya咆哮着,飞快扭过身冲枪手们开了两枪,在此过程中几乎被绊了一跤。“你他妈的——”


        他们花了六秒钟时间才跑到窗边。这给了对方足够的时间,枪手们包围了他们,缓慢地推进,每一把枪都瞄准了Napoleon和Illya。枪手不会射杀他们,但枪手会开枪,拖着一条伤腿是无论如何不可能逃离这里的。


        敌人不慌不忙地接近:此处也无路可逃。他们在离地50英尺高的地方,下面也没有水池,只有一小块碎石地,除此之外,还有一条带刺的铁丝围栏。跳楼的举动是鲁莽,致命,而且蠢不可及的。


        这就是仅有的选择了。被Margot Kašpar抓获并折磨,或者做一次50英尺的自由落体。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他们没有后援,至少没有能及时赶到的后援;上一次听到Gaby的声音时她说她在路上了。可那是差不多半小时之前,在那之后耳机里只剩下一片死寂。


        两个选择。


        Napoleon举手投降。“晚上好,伙计们。”


      “放下武器!”其中一个枪手大喊。


      “好吧,好吧,”Napoleon说,“没必要那么急匆匆的。让我们都放松点吧,怎么样?来个和平的对话?”


      “你疯了吗。”Illya嘶嘶地说。


      “放下武器!”


        Napoleon慢慢地转向Illya,用一种两周以来都没有过的方式凝视着他,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


      “回头见了,Peril。”他说。


        Illya皱眉,“什么?”


        但Napoleon已经开了枪。


        身后的玻璃窗在一声巨大的声响中破碎,裂片飞进了窗外夜空,在任何人能做出反应之前,Napoleon一把将Illya从洞里推了出去。


        Kašpar的手下瞬间一拥而上抓住Napoleon,凶猛地殴打他,拿走了他的武器,把他按在了地上。其中一个人探出窗外在漆黑的夜色里向Illya摔下去的地方射击。


        所有一切都发生在不到十秒钟里。


        一个枪手在联系Kašpar时折断了Napoleon左手的小指和无名指,但Napoleon一声不吭。


        他合上双眼回想着Illya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时脸上的表情;在那一推和坠落之间的毫秒,Illya是那样惊恐。


        回头见,Napoleon对Illya这样说。但他知道那是个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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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一个不知名的男人把Napoleon困在手术台上,活剐了他的内臂,他的腹部,和他的脚底。


        接着他们给他下药,那玩意让他吐了两次,还产生了逼真的幻觉,Napoleon看到了他的母亲,Victoria Vinciguerra的尸体和年轻得陌生的Sanders,尖叫着,皮肤上爬满了颜色鲜亮的虫,把他们生吞活剥。


        他没有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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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他们在他身上贴满了结点,一次一次地电击他。就像回到了“美好”的昔日时光。


        Margot Kašpar亲自现身,她清理了Napoleon身上的呕吐物和尿液,给他水喝。Napoleon喝了,因为他不在乎里面是不是放了毒药,或者吐真剂,或者随便什么东西。


        她告诉他IllyaKuryakin特工的尸体在仓库破窗户对下的地面上被找到,而这就是为什么Napoleon知道Illya从那次坠落中活了下来并成功逃脱:如果Illya真的死了,他们会展示他的尸体。


        他没有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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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天,他们用尽了所有手段。


        他尖叫,流血,啜泣,他们给他下药,Napoleon记忆里出现了大块大块的空白,幻觉中Gaby和Illya一次一次来救他,然后死去,然后来救他,差不多一百次,他在幻境里苦苦哀求他们停止,哀求他们杀了他,给他个痛快。但他没有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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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之后他完全失去了时间意识。他有过短短的半清醒,只够让他知道大概的情形:他不在自己被捕的那间仓库里。从气味和没有窗户这两点来看,他可能在地下。折磨他的人都说捷克语,但那不意味着什么。Illya从坠楼中活了下来,无论对方当初在阻止Gaby实施救援时做了什么,Gaby也还活着。否则他们一定会向他展示尸体。


        他不断沉入一个柔软、黑暗的地方。


        当他醒来的时候,一切都显得明亮、嘈杂、尖锐,他们用针管扎他,殴打他,把他切成碎片。某次他醒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肋骨可能断了,但他不能确定。


        他真的,真的想要放弃。


        他幻觉到直升机的轰鸣声,匆忙的脚步声,枪声,还有一个女人愤怒的尖叫声。


        他幻觉到金属撞击的声响,更多枪声,地面在爆炸中隆隆作响。


        那太多了。


        所以他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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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做梦。


        在梦里,他听到酷刑室的门旋转着敞开。一个停顿,然后是一声可怕的哽咽与随之而来的沉重步伐。


      “No—no,no, nyet—”


        他梦见宽大、粗糙的手掌触碰他的脸颊。


      “God,fuck, дерьмо, Cowboy—Napoleon—”


        有人把他颤抖的手指压在Napoleon的手腕上,把他的脸颊贴在Napoleon血迹斑斑的嘴唇上。


      “Gaby。他还活着。”


        Napoleon觉得自己仿佛在下沉,向下,向下,一英里一英里地沉入漆黑的深海,他的身躯像绑了石块般沉重,而现在有人奋力拉住他,试图将他拽往海面。


      “很糟。太糟了。我不能移动他——大量失血,肋骨和指骨骨折,头部受伤,烧伤,还有全身的刀伤——很多血,Gaby,拜托快点——”


        他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掠过前胸和腿上的皮带,给他松绑。然后那双温暖的手回到他的脸庞,拨开前额被汗和血液黏住的头发。


        他感觉自己被拉着,向上穿过黑暗的海水。


      “没事了,Cowboy,你没事的——醒来,求你,пожалуйста(请),你这个傻瓜——求你了,Napoleon——”


        他浮上海面,喘了口气。


      “别动,”Illya立刻说道。他的手按在Napoleon的肩膀上,他的脸离得太近,身上沾满泥土、鲜血和灰烬,但不知为何,他该死的是Napoleon一生中见过的最好的事物。“不要动,你他妈的蠢货,混蛋(мудак),Napoleon。别动。”


        Napoleon努力想要呼吸。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仅仅一个睁眼的动作就让他空空如也的胃翻滚起来。他太冷了。就如同他的心脏在每一次虚弱、颤抖的跳动中向全身泵送的都是冰水一般。


      “太冷了。”他试着说,却近乎无声。


      “别说话。Gaby马上就到了。”Illya的手重新回到他的前额上,再一次拔开他的头发。“没事的,没事的。就保持清醒,好吗?看着我。睁开眼,Cowboy。”


      “冷。”


        Illya的手指滑过Napoleon的皮肤,然后他倾身,在不碰到Napoleon身体的前提下尽可能地靠近。他用那双大掌捧着Napoleon的脸,他滚烫的呼吸冲刷着Napoleon的脖颈。


      “我恨抱歉,”Illya对着Napoleon的皮肤静静地说,“我很抱歉。求你保持清醒。”


      “——冷。”


      “我知道。再几分钟,Cowboy。Napoleon。你会没事的。”


      “No。”Napoleon说,因为他知道他不会了。


        水又深又黑,而他太沉,又他妈的太累了。


      “闭嘴。你会没事的。”


      “Peril。”


      “Napoleon,不要,”Illya退离一些,堪堪能对上他的眼睛,“别。再几分钟。”


      “对不起。”Napoleon说。他试着想微笑。他的嘴唇崩裂,开始流血。


        Illya吻了他。


        一个转瞬即逝的吻:Illya退后,唇上沾着Napoleon的血,他说道,“我很抱歉我没在旧金山这么做,我很抱歉我没在加尔各答这么做,我想——我得——”然后他亲吻Napoleon,一次一次。粗暴,快速而血色的吻,看起来非常合适:他们之间又能有怎样的结局呢?难道有可能迎来其他的结局吗?


        照顾好Gaby,Napoleon想告诉Illya这个,但他说不出话来。不要紧:Illya会明白的。


        他闭上眼。


        Illya还在说些什么,他是如此大声,如此恐慌,但Napoleon的意识飘得太远,远到一无所闻。


        他呼出一口气,微笑着,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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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照在他的脸上。


        他能感觉到那个有一会儿了,一个温暖、干燥的光斑随着太阳的移动滑过他整个身体,但现在它有点儿太亮了,在他的眼睑后投下一片橘红色。


        Napoleon皱起眉,把眼睛闭紧了些。黑暗是那么美好,那么舒适。


      “——他醒了。”


      “你怎么知道?”


      “瞧他,就像个小男孩似的皱鼻子呢。”


      “啊。没错,我相信你是对的。护士!”


        Napoleon睁开眼,呻吟一声,但立刻因为喉咙上插的输氧管而喘不过气来。


      “哎呀呀。”Waverly在他左边的什么地方。接着一个护士匆匆忙忙地进来,移除了输氧管,把Napoleon的床摇起来好使呼吸道畅通。她在他身上做了一个清单那么长的检查,听了他的肺音,测了他的血压,全程中Napoleon都还挣扎着想记起来到底他妈的发生了什么事把他送进了医院。


        护士小姐看起来对他还活着感到十分满意,于是又匆忙地离开了病房。


        Gaby走到Napoleon的床前。


      “你能回到我们身边真好,”她的声音轻快,但却眸色沉沉,她没有掉眼泪,但看起来正在朝那去的路上,她一直紧抿着唇:一种太过熟悉的神经性抽搐,这让Napoleon真的真的想如释重负地大哭一场。


      “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Gaby问他。


        Napoleon点点头。在MargotKašpar酷刑室里的记忆几乎已经成了一片朦胧的阴霾,那里藏着药物,深入骨髓的剧痛,和一种鲜明、尖锐的欲望,一种想从他自己破碎、流血的肉体中爬出去的欲望,一种把自己和现实割裂开的欲望,如此就能不完全失去自我。


        他想知道这些记忆要过多久才会模糊褪色,变得像很久以前那个矮小的意大利老人朝他胸口开的那枪一样。


        Gaby的视线穿梭在他的脸庞上,“我很抱歉,”她说,“我很抱歉花了五天时间。Napoleon惊讶地看向她。


      “这不是你的错。”他试着说话,但发出的却是砂砾般的声响。


        Gaby走向他床边的小茶几,取回了一杯水。Napoleon真得感觉他的眼睛为这种场景而刺痛不已,但那甚至不能让他为此感到尴尬。


      “来吧,”她说着,帮Napoleon润湿他的喉咙,“慢点来。别——不能再多了,要不然你可能立马就会吐出来。”


        Napoleon冲她噘嘴。


      “哦,少来。医生说你会没事的:我可不欠你的。”


        但她的微笑是Napoleon前所未见的温暖,那双眼睛如此明亮。她在转向Waverly之前亲了亲Napoleon的前额。Waverly拿着份捷克报纸坐在门口。


      “看着他别让他崩开缝线或干出点别的什么事来,好吗,”她说,“我去把Illya逮来。”


        Napoleon差点又一次背过气去。


        Gaby回身瞥了他一眼,半是愉悦半是恼火,“哦,你们俩就快点搞定吧。”她说着,离开了病房。


        Waverly冲Napoleon扬起眉毛。


        奇耻大辱的,Napoleon觉得自己脸红了。Waverly没对此发表评论,这很好;Napoleon在其他身份之上首先是个小偷,而且他真的宁可不把Waverly干掉,只要能避开那些文书工作。


        Waverly把报纸整整齐齐地叠好,站起身走到Napoleon的床边。


      “你在一家U.N.C.L.E.名下的战地医院里,”他说,“你睡了两天。三根肋骨骨折,两根手指骨折,脑震荡,数不胜数的挫伤、烧伤,全身的撕裂伤,同时我们还得把一些混合应用在你身上的致幻药从身体系统里排出去。你之前严重脱水,大量失血,在来医院的路上两次停止呼吸。即使到达这里有也有一段时间情况相当不稳定。”他露出一个微笑,“幸运的是,Mr. Solo,你总是愿意挑战人们对你的期望。”


      “Margot?”


      “她被捕了。”Waverly投给他一记意味深长、不可捉摸的视线,然后转身准备离开,“鉴于事情的发展十分令人激动,而且我对你会痊愈感到真诚的愉快,我想我也得出发了。我肯定你在Miss Teller和Mr. Kuryakin的有力帮助下会受到良好的照看。”


        Napoleon不由自主地轻微退缩了一下。Waverly在离门一半的地方停下,他的眼睛里流露出太过洞悉一切的意味。


      “Mr.Solo,”他说,“你知道为什么你对自己在做的事情如此擅长吗?”


      “有确实可靠的依据说明我十分诡计多端。”Napoleon答道。


      “不。”Waverly带着一种古怪的庄严,“并非如此,你对所做的事如此在行并不是因为你超乎常人的聪明,天赋异禀,或勇敢——虽然这些都是你的潜质无疑——但你的出色,源于你变得为感情所累。你在乎人,Mr. Solo,远比你对法律或金钱或权势的在乎要多得多,而这就是为什么你是个非常优秀的特工。这就是为什么我必须把你从CIA偷出来:他们没法好好运用一张像你这样的万能牌,他们被愚蠢的政治因素压得死死的。”


        在近期记忆里第一次的,Napoleon完完全全地无话可说。


      “早日康复,Mr.Solo”Waverly说着,离开了病房。


        两分钟后Gaby回来了。在她身后跟着Illya,他全身紧绷,抿着唇,带着点轻微的崩溃。


      “抱歉花了点时间,”Gaby说,“他藏在男盥洗室里。”


      “我不是在——”Illya猛地说,话头却断在了一半,取而代之地,他向Gaby投以死亡瞪视。Gaby翻了个白眼。


      “你们俩都是小屁孩,”她说,“我得去喝点咖啡。”她毫不停留地重新走了出去,带上房门。


        尾随而来的尴尬气氛强烈到让人难以忽视。Illya的重心从一只脚移到另一只脚,一反常态地坐立不安,他的目光在房间里到处飘,就是不看Napoleon。


        这本来应该叫人恼火,但事实上Napoleon凝视着Illya,只能感觉到一种膨胀的暖意,明亮的喜爱,那抓住了他:Illya的生机和呼吸,他脸上仓促处理过的擦伤和瘀伤,他硬朗的下巴线条,和他持续握紧又松开拳头的方式。


      “到这儿来。”Napoleon说。


        Illya犹豫了一下,接着他动了。他站到Napoleon的床边,有点像愧疚地耸起肩膀。


      “嘿,”Napoleon说,“这不是你的错。”


        Illya收紧下巴。有一阵子他什么都没说,接着:“你把我从窗户里推出去了。”


        Napoleon畏缩了。“没错,是的,对那个——我真的很抱歉,但我必须得解释下,我当时真的觉得你能,在所有人当中——”


      “我不是在说这个,”Illya终于迎上他的视线,“Cowboy。”


      “Peril。”


      “你把我从窗户里推出去,但你没有跟着我跳下来。”


      “是的。”Napoleon移开了眼,“是的,我猜我没有。”


        Illya伸手,两根修长的手指扳过Napoleon的下巴,强迫他注视自己的眼睛。“没有下一次,听明白了吗?”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没有下一次,Cowboy。下次我会亲自杀了你。”


      “这是我有生以来听过的最没用的威胁了。”


        Illya捏紧了他的下巴。“下一次,你得跟我一起跳。”


      “行,明白了。”Napoleon说,“你知道,这从你嘴巴里说出来简直无可救药的浪漫——”


      “闭嘴,白痴。”Illya说着,吻了他的唇。


        他尝起来陈旧,带着点苦涩,就像黑咖啡的味道,嘴唇干燥而开裂。但这可能是Napoleon一生中最棒的一个吻了。


        Illya的大手上滑,支撑着Napoleon的脸庞,拇指轻柔地刷过Napoleon的颧骨,小心翼翼地不对那处的伤痕施压。他缓慢地亲吻Napoleon,接着拉开了距离。


      “在旧金山的时候,”Napoleon开口。Illya的嘴唇扭曲。“我那时做了什么?现在又是什么变了?”


        Illya没有回答。


      “一切都没变吗?”Napoleon静静地问,那让Illya抬起视线,摇了摇头。


      “你,”他喃喃地说,“你说了——方便(convenient)。”接着,哦,基督耶稣啊


      “就因为那个?”Napoleon目瞪口呆地瞪着他,怀疑道,“Peril,看在上帝的份上,你绝对是我碰到过最难搞的人了。”


      “好吧——”


      “别,”Napoleon说,“别,我可不相信你明白了我在说什么。”他抬起一只手,拇指抚过Illya的下唇。“Peril。Illya。我找不到更好的比喻来说明这件事了,我永远会把你从那扇该死的窗户里推出去的。”


        Illya沉下脸,“我不喜欢这个。”


      “为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


      “我不觉得我知道。”


      “因为当我们在同一个地方的时候,”Illya说,“事情往往会变好。”


        Napoleon给气乐了,但他立刻因为被固定住的肋骨上传来的一阵刺痛而瑟缩了一下。“Illya,就算是你也没法干倒一打带着枪的对手。”


        Illya对此嗤之以鼻,“那是你的想法。”


      “哦,拜托。”


      “你甚至没给我个机会。”Illya说道,这一回他显得更为粗暴,Napoleon的笑意隐退了。


      “我很抱歉,”他说着,把手从Illya的脸颊上移开,“真的。”


        一个停顿。


      “那么......我不是想让它听起来那么粗鲁,不过你是要永远生闷气吗?”Napoleon问道,“还是说我们能把这张床好好利用起来?”


        Illya盯着他,显然在震惊和着迷之间摇摆不定,“我们在医院里。”


      “没错,”Napoleon说,“也就是说要是我把缝线崩开的话,没有比这更好的地方了。”


        这会儿Illya的脸整个红了。Napoleon想冲那张脸大笑,或是把Illya重新拉近,吻遍他温暖的皮肤。


        最后的最后,他两样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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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终于完结啦~满满的愉快。因为英语不是我的第一专业,受到功底所限,而且在翻译的过程中对多义词的理解难免受到个人情况不同的影响,所以可能并不会有那么完美,谢谢所有阅读本文的GN们,爱你们。


        最后Waverly说Napoleon在乎人,远超过他在乎法律,金钱,权势,文章前面Illya也多次说过“重要的不是法律,重要的是人”。决定翻译这文一开始的冲动来源于Illya在酷刑室找到Napoleon的那一段,其中有的语句我完整保留了原文,因为无论如何不可能翻出那种感受。果然Napoleon还是要用绳命来让毛熊承认感情,虽然最后都没说出那个L word,而且没有肉(简直耍流氓!),但是脑补了毛熊痛不欲生脸的我还是心情大好~~


        休整休整准备再战下篇,大家下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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