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说我在吃饭

【The Man From U.N.C.L.E】美苏小黄段子并没有题目

捂脸哭泣

黑眼圈小杰:



Illya发誓,他永远、永远、永远都不会再和Napoleon Solo并肩坐在同一张桌子前。永远。


他死死地咬着牙关,整个人像个被塞住火山孔的活火山。与其说Illya的表情是严肃的,不如说那是凝固的。当然,也没有那么凝固,尽管苏联特工坐姿端正,面若冰霜,怒目喷火,可他的睫毛抖得像蜂鸟的翅膀,耳尖红得像天边的晚霞。


让我们把时间拨到十分钟前。










他们拿着不属于自己的身份参加了一场会议,正襟危坐地坐在椭圆桌后装出倾听会议的样子。会议无聊、迟缓而嗡嗡直响,Illya把神经绷在一个恰到好处的强度,身体前倾把肘部搁在桌面上。他对于这张椅子来说有点大了,肩膀不太舒服地卡在靠背里。


他没有去看挨在自己身边坐着的Solo,西装窸窣地摩擦皮椅的声音传来,对方反复变换着坐姿,从鼻腔里发出长长的叹息声。


没有耐性的美国人,Illya在心中嘲讽。


接着他感到有什么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大腿。












Solo发誓,一开始他并没有想这么做。


他开始只是在用余光扫着身边的搭档,从对方的脑袋顶扫到睫毛尖儿,再扫到红润的嘴唇和弧度柔软的下巴。Solo发现观察他的搭档比假装聆听这场会议有意思得多得多,对方只是弓着身子坐在那里、蹙着眉一脸茫然又严肃的表情,就足够让Solo盯着瞧个不停了。


这都怪Illya。他眼皮的纹路太迷人,嘴唇太红,下巴的弧度太柔软,Solo只感觉自己的视线变沉了,它吸饱了水,像一条滑溜溜的拽不住的鱼一样往下掉。




那条鱼从撑得饱满挺括的西装肩膀掉到对方胸腹处锃亮的扣子,接着水淋淋地滑到Illya的腿上。Solo坐直了一点儿往前倾了倾身子,以便寻找一个更好的角度。他看见西装裤包裹着苏联人蕴含力量的大腿肌肉,在桌面下面料显出隐晦的光影变化,


Illya的膝盖骨藏在桌面下更深的阴影里,隐隐约约地突出一个有棱角的弧度。




Solo似乎哽住了一秒,他面上浮过一种权衡的表情,接着那个表情像大风天打火机上的火苗一样转瞬即逝。


Solo正襟危坐起来,他把椅子难以察觉地往Illya那边蹭了一下,继续坐得前倾了些,把手背轻轻贴在了Illya的大腿外侧。










lllya怒火中烧。


他感觉自己从胃到头顶被扎进了一条烙红的钢条,背部的肌肉紧巴巴地抽成一条一条。会议还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他们身边都有人,Illya不能说什么,更不能把Solo举到头顶丢出去。他只能抓起面前记录会议提供的纸和笔写下了一串潦草的字,往身边人面前推了过去。


“我发誓我要把你撕成许多小片,Napoleon Solo,许多,许多,数不清的,小片。”




可那只手只是稍稍顿了一下,接着继续摸了起来。


它现在扒在他的大腿内侧,悠悠地揉着那肌肉之外富有弹性的一部分,指尖在肌肉块儿凸起的边缘划来划去。Illya在之前的五分钟试过很多次把那只手弄开——比如说死死地扣着Solo的手腕,或者把对方的腕骨抵在桌缘下方坚硬的棱角上,但Solo在手的力气上并不比他小,更何况他似乎并不像Illya一样顾忌这场桌面下的博弈被旁人发现,于是那只手一而再再而三地挣脱了他,回到了Illya的腿上。




Illya把头侧过去恫吓地瞪着Solo,可对方这时候倒是正襟危坐起来了,视线笔直地划向前方,嘴角严肃地崩成一个哲学家般认真深刻的弧度——在桌面的上半部分,Solo像个完美而英俊的雕像。




西裤的面料经Solo厚颜无耻的摩挲有点皱了,布料和缝线的边缘划着Illya腿根的皮肤,痒得像有人在那里哈气。


他感到房间里热了起来。


接着那只手不紧不慢地滑到了他的腿根。










Solo非常满意地感受到llya的腿绷得更紧并且小幅度地颤抖起来了,他还有一小部分脑神经在思考这事儿结束后自己该如何逃跑,但眼下他决定不去管这个。


他的左手被紧紧地夹在那两条腿之间,他的腕骨钝钝地疼,可这并没有阻止Solo很有毅力地把手挤到了目的地,并且坚定地动作起来。


这边细碎的动作引起了对面几个人的注意,Illya的双手被他们的目光尴尬地定在桌面上,不得不做出一副认真做会议记录的样子。Solo瞧着他在记录纸上无意识地画出一行圈圈点点和三角形,耳尖红得要滴出血来。


他又让大拇指绕着阴囊的底部转了个圈,那夹紧的腿根肌肉抽搐了一下,接着力不从心地松懈了下来。










Illya感觉这间会议室变得遥远了,自己好像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玻璃罐子里,愤怒和情欲模糊了他的听觉和视觉,血液挤挤挨挨地堆在脑子里。


他竭力保持着外表的冷静,在外人看来,这位与会人士坐姿端正、神情严肃、不怒自威,目光直直地捅向前方。


可Illya自己很清楚,这不过是他用专业素养勉强堆砌起来的表象。




他的腹下热得要融化了,合身裁量的西装裤拘束极了,脚趾头在皮鞋里蜷缩又伸直——该死——旁边这个等会儿会被他撕成许多小片儿的男人简直专业的要命,那五根懒洋洋又修长有力的指头比他开任何一把锁的时候都灵活,隔着西装裤透过来凉凉的体温和隐约皮肤的触感。


Illya狠狠磨了下牙,往对方那儿瞟了一眼,牛仔微蹙着眉,一副乖学生的模样盯着发言人的方向,还不时附和地点两下头。Solo大概是感觉到了Illya血淋淋的目光,嘴角扬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他下巴上泛着胡茬隐约的青色,喉结上下动了动,接着做了一个“嘘”的口型。


Illya想杀人。非常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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