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说我在吃饭

【The Man From U.N.C.L.E.】【美蘇】表白的時機

毛熊萌死了

雪子:

「Peril啊你知道嗎,你剛才在玻璃門後出現的樣子性感極了。」


「Peril啊,有人告訴過你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嗎?」


「Peril啊你相信嗎,我對你可是一見鍾情唷。這種感覺他媽的美好呀,就像觸電一樣--噢不,觸電一點都不美好,應該說像--像--」




蘇洛皺眉想了片刻,最後軟軟地嘆了口氣以示放棄思考。




「就像這樣。」




他湊上去給了不幸的伊利亞一個吻,但因為腰間的索帶還沒被解開,只親到對方的鼻尖上。




換作平常,伊利亞肯定會回一拳,或踹一腳,或把他當沙包來摔,但現在蘇聯人即使被那一吻嚇得臉都熱了,也只挺直了身子深深吸口氣,開口說話的時候聲音很輕很柔:「坐好,別說話,你需要回回氣。」




對待弱勢人群(?)要溫柔體貼,這是伊利亞待人處事的原則。蘇洛剛才不知被那變態納粹老頭電擊了多久,現在模樣很是糟糕。




頭腦肯定也不太清楚,才亂說話亂親人,一定是這樣。




伊利亞在心裡對自己這麼說,平伏了下心跳,彎下身又繼續解開對方身上鎖扣多得荒唐的索帶。




一隻手伸到他帽沿下,輕撫他的頭髮。




「Cowboy。」話剛出口,伊利亞就抿住了嘴。自己的語氣為什麼好像誰家的老祖母,一面叫孫兒不要吃太多糖,一面塞一把給他?




不安份的手沒有停下來。




伊利亞忍住想把那隻手打開的衝動--打傷者是不對的--邊把蘇洛腿上最後一條索帶解開。




「好,現在去那張椅子坐好--」他兩臂伸到蘇洛脅下,一下就把對方抱了起來。蘇洛帶著如夢似幻的笑容,環住了他的脖子。




「以為沒人會來呢。」美國人的發音粘糯糯的。「我不是把你的追蹤器都拆了嗎。」




「對,除了你鞋子裡的。」




「所以你馬上就來找我嗎。喔Peril,我愛你,真的好愛你——」




「別再說--喂!」




伊利亞俯身把蘇洛放在後方那張空椅子上的時候,臉突然被捧住,要不是蘇洛力氣還沒恢復,大概會被拉下去再給親一次。




蘇洛的腦袋該不會已被電成烤麵餅了吧。




「--就說了坐好!」蘇聯人把那雙不聽話的手擱在蘇洛的膝蓋上,吐出來的英文發音比平常僵硬。「休息下,一會有得忙的。」




這次蘇洛倒是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伊利亞大大舒了口氣,轉過身看向剛才被他一掌打暈的老頭。




「輪到你了。」他厭惡地皺了皺鼻子,把蓋比「親愛的」魯迪舅舅拽起來,丟到電椅上。




等他把變態老頭綁好,蘇洛也睜開了眼睛,目光比剛才清澈多了,沒有再說奇怪的話。




「可以開始了?」




蘇洛點點頭,神情很認真,也能自己站起來了。




彷彿剛才那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伊利亞覺得放心的同時又有些無解的空洞--這是幹嘛呢?現在可是有正經事要做啊。




先給那變態納粹通通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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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有需要的話就殺了我,去拿那個。」蘇洛指了指床上的磁盤。




伊利亞人愣在那裡,右手還按在腕上失而復得的手錶上,外套內袋的手槍前所未有地沉重。




「只有一個條件。」蘇洛邊繼續說話,邊慢慢地朝他踱過來。「如果你要動手的話,得先讓我招供。」




「。。。。。。招供?」




美國人點點頭。「有些話不應當帶到墳墓裡。」




伊利亞聽到「墳墓」兩字的時候縮了一下。




「伊利亞。」




這是蘇洛第二次喚他的名字,但和上次任務中的迫切語氣不同,這次他的聲音浸潤著一種從未聽到過的感情。




蘇聯人瞬間忘了呼吸。




「前天在那個房間裡,」蘇洛愈走愈近,像當時那樣再次以掌心覆上了對方的臉(伊利亞這次一點也沒有想要推開他的手):「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伊利亞眨眨眼睛。晨光之中,房間的各種顏色融成了一團溫柔。




「那時候我整個人發軟,但思路還不至於太混亂。」他們的鼻尖幾乎要碰到一起了。「我知道要表白的話,那可能是最好的時機。」




海藍色的眼睛透出困惑。「為什麼?」




「因為只有那種情況下說出來,才不會被你揍。」




噗哧一聲哇哈哈笑成傻子絕對不是伊利亞的風格,所以他只是牽起了嘴角;以KGB最優秀特工的標準來說,算是牽得很高了。「你這個無可救藥的——」




這次主動吻上去的是蘇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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